師傅馬場先生就像是父親一樣的存在 在壽司店裡只吃白飯時,馬場先生笑了
師傅馬場先生就像是父親一樣的存在
在壽司店裡只吃白飯時,馬場先生笑了
詳細介紹
如果三澤先生是兄長的話,那麼馬場先生就相當於「父親」。我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。特別是「摔角選手必須是怪物」這個教訓,到現在我仍然銘記在心。
當我還是年輕選手的時候,我想去海外鍛練,但馬場先生認為「即使去美國也學不到什麼」。他想要在身邊培養我吧。所以他在我出道的第一年一個多月的時候,就讓我挑戰亞洲雙打冠軍(1989年3月27日)。當時我還是一個新手,單打比賽一次都沒有贏過。當然,周圍的反對聲也很大。「為什麼是他」這種前輩的嫉妒聲音也有,還有一些難以置信的詛咒。
但我有一種「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」的心情。別人怎麼說我都不在乎。我要成為頂級選手。我必須改變周圍的目光。如果那時我想「就乖乖一點吧」,後來的我可能就不會有了。在某種程度上,那是我人生的分岔點。
無論如何,馬場先生總是不斷對我說:「練習,然後吃,繼續吃」;「讓身體變大一些」。比賽後我們去吃飯,他也會說:「這個也吃掉,那個也吃掉」。我只能回答:「好的!」然後繼續吃下去。有一次,吃完飯後他遞給我2000日元,說:「去拉麵店把這些都花掉。」胃已經撐得快要爆炸了,要花2000日元相當辛苦。我只吃了一碗拉麵,剩下的用飲料硬是湊齊了2000日元。馬場先生對我說:「你真的花掉了嗎?真是笨蛋」,然後笑了起來。
到現在我仍然記得一次輪島(大士,前橫綱)的強化訓練,我們去了能登的壽司店。我很期待能吃美味的壽司!但他告訴我:「你不需要吃壽司,只要吃飯。」然後給了我一碗白飯,旁邊還有一塊煮魚當配菜,都擺在外賣的大碗裡。當時我真的想:「這也太過分了吧…」(笑)。我勉強把滿滿一碗白飯吃完,馬場先生看到後笑了起來。
小橋和馬場在一起挑戰亞洲雙打冠軍時,小橋成功施展聯合技擊敗了サムソン冬木(左)(1989年3月,後樂園體育館)。
1990年,當天龍先生等人大量離開的時候,我記得馬場先生的背影顯得有些寂寞。雖然我在那個時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,但我也為馬場先生感到擔心。在合宿所中,我再次成為了年紀最小的一個。我不能讓馬場先生感到難過。於是,我一直堅持著比賽,最終超世代軍也慢慢嶄露頭角。
對了,那個時期,天龍先生曾經在深夜拿著高爾夫球桿來到合宿所,似乎是為了要打我。幸好我那時不在,所以免去了這場風波...據說是因為我對折原昌夫說:「你肯定是要去SWS對吧?」而讓天龍先生生氣,但我記憶中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。我記得我是問他:「你是不是要回鄉下?」。藉這機會,我想澄清一下誤解。天龍先生,我確實記得沒有說過這樣的話。
「小橋先生是同性戀」散播這個謠言的秋山意圖是...
結束了25年的職業摔角生涯後,我深切感受到「未來仍會有長時間的來往」,有一位無法替代的存在。(秋山)準。
從與馬場先生一起挑戰亞洲雙打冠軍,我在當時是二代虎面的三澤先生身邊贏得了我的第一個頭銜(1990年4月9日)。在天龍等人大量脫離後,所謂的「四天王摔角」時代開始了。我一直在追求更高的目標,但在準加入(1992年)後,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被從後面追趕。
儘管被散布了同性戀的謠言令人困擾,秋山卻是小橋的弟弟,同時也是不可替代的對手。
他畢業於專修大學摔角部,是馬場先生親自招募的優秀選手。但根本看不出來。他的頭腦聰明,但他擁有驚人的堅韌。從一開始就是與眾不同。即使做了多麼艱苦的訓練,他的臉上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。而與他一同加入的同期生則面容憔悴,喘著氣。「你不覺得辛苦嗎?」我問道,他卻從容地回答:「很辛苦」,然後繼續練習。「這傢伙將成為威脅我的存在」,我有這樣的預感。
從那時起,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樣存在著。在我作為他在1992年9月的出道賽的對手後,當準陷入低潮並說出「想退出」的時候,我們進行了徹底的交談。對他來說,我認為我在他眼中就像兄長一樣。而現在,我們居然變成了彼此互相吐嘲的夥伴,真是... 也許我們注定要相遇吧。
1998年我們成立了「BURNING」,我們決定不管公司會採取什麼懲罰,我們都不在乎,並且開始了我們獨自的行動。真的很開心。我們是由我、準、金丸義信和志賀賢太郎這四個人組成的。在巡迴演出期間,我們每天一起訓練、比賽,然後一起吃飯,甚至連玩柏青哥都是一起的。我們甚至在休息日一起去賭場。那真是我們的青春時光。
然而,局勢開始顛倒。隨著NOAH的成立,準突然崛起。在NOAH的開幕戰(2000年8月)中,我首次單打輸給了準。我感到焦慮。因此在同年的10月,我放棄了象徵著我的形象色橙色,轉而穿著以黑色和灰色為基調的褲子。這不是輕易的決定。這是我試圖藉此機會重新出發的意志。
最終,在翌年的1月,我因兩膝受傷而長期休養。在此期間,準通過與永田裕志的戰鬥,成功打開了與新日本摔角的交流之門。
我和準參與了NOAH的首場大賽(2000年12月,有明競技場),進行了一場精彩的比賽。然後在2004年7月10日,我們成為了NOAH在東京巨蛋的首次主賽。我們承擔了這次關係著公司前途的比賽的主要責任。最終,我們贏得了2004年的職業摔角大獎最佳比賽,但我仍然認為那場比賽是令人滿意的。我認為那真的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比賽。
說起來,大概是NOAH成立的第二年左右吧。準流傳出「小橋先生是同性戀」的謠言。當我生氣地說「你差不多該收斂了」時,那個時候我正在和妻子(真由子夫人)交往,但他卻說「我也很難受呢。(為了隱瞞她的存在)才這麼說的」。這不是比被揭穿還要更嚴重嗎(笑)。
秋山施展斷崖式內背摔對準小橋,觀眾都為之啞口無言(2004年7月,東京巨蛋)。
現在準正在扛著BURNING的旗幟奮鬥。在重新出發時,我問他「為什麼不用STERNNESS?」他回答說「我會堅守BURNING」。我覺得很高興。這個旗幟可能會面臨很多困難,但他是個有很好的訊息發佈能力的人。希望他能繼續推動職業摔角界的發展。但既然我已經引退了,希望他在對我進行吐嘲時能溫柔一些(笑)。(待續)
小橋和秋山都是真性情的摔角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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