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阪城的決戰,讓長與千種被剃了光頭。日本全國的仇恨聚集在丹普松本身上(右) 改名為丹普松本後不久,我寫了封「遺書」給最摯愛的母親(里子,享年86)。信中我告訴她,自己即將成為全日本最憎恨的對象,甚至可能給家人帶來困擾。因此,讓他們當作家中已不再有這位長女——大概是這樣的內容...
大阪城的決戰,讓長與千種被剃了光頭。日本全國的仇恨聚集在丹普松本身上(右)
改名為丹普松本後不久,我寫了封「遺書」給最摯愛的母親(里子,享年86)。信中我告訴她,自己即將成為全日本最憎恨的對象,甚至可能給家人帶來困擾。因此,讓他們當作家中已不再有這位長女——大概是這樣的內容。隨著與「Crush Gals」的對決愈發激烈,這封「遺書」的預言也逐漸成為現實。隨著粉絲對Crush的熱愛和對極惡同盟的憎恨越發高漲,我的比賽風格也愈發凶狠。
原文出處
如預料般,我在埼玉熊谷的老家多次被人丟擲石塊。「憎恨丹普」的粉絲甚至入侵我在東京的住所進行破壞,連NHK新聞都報導了這件事。當時損失了約75萬日元現金、衣服、鞋子、內衣、照片等物品,顯然是惡意騷擾。
當時有位女性粉絲私下告知我嫌犯可能是Crush的粉絲團體。我打電話給其中一人威脅道:「三天內到目黑警察局自首。不然我會讓你和你的家人、親戚無法在東京立足。」他們可能被嚇到了,果然三天後全部自首。警察還聯繫我,打趣地說:「如果妳想揍他們,可以來警局。」雖然丟失的錢沒全數追回,但仍讓人哭笑不得。
Crush的名氣扶搖直上,收入逐漸從幾千萬日元攀升到上億。我想,只要我極盡惡行,所有人的收入也會隨之提升。於是我的比賽風格愈發殘暴,粉絲的惡意騷擾也愈演愈烈。
1984年底,收入提升後我用現金買了台紅色新款Fairlady Z,花了350萬日元。可就在車開到道場的當天,就被人用硬幣在車身刮上「白痴,去死吧」的字樣。那次我真的哭了。無奈之下我開始騎摩托車,結果輪胎被釘子刺破;改騎自行車,坐墊又被偷走。最後只能改搭計程車,但司機也時常拒載,還會帶著哭腔問:「妳有帶木棍或鏈條嗎?」我苦笑著回:「只是來練習而已,當然沒帶啊。」
我數次感到命懸一線。1985年8月,在大阪城展演廳的剃髮戰中,我將千種剃成光頭。賽後,五六百名粉絲包圍極惡同盟的巴士,不斷搖晃車身並怒吼:「丹普給我出來!」那一刻我確實以為自己會被殺。在退場進休息室時,甚至有保安人員按捺不住粉絲的情緒,對我臉上揮拳。我憤怒至極,逼問那名保安,他竟喊道:「是妳自己活該!」隨後逃跑。當時我怒火中燒,要求公司讓全體保安排隊,揪出那名行兇者。這種程度的任性要求也被允許了。
那段期間,在品川區的一家酒吧,我曾被醉酒的男性粉絲用破碎的啤酒瓶指向胸口威脅。隨著粉絲對我的憎惡加劇,我對Crush的怒火也越發高漲。我已不再把千種和飛鳥當成昔日的好友與同期選手,而是充滿真實的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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