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長與千種(右)激烈衝突的背後,隱藏著一個連丹普松本等人都不知道的「詭計」。 粉絲對我的憎惡最終演變為「殺意」。在1985年夏季,與Crush Gals的對立達到頂峰時,我在目黑區的道場附近遇到了一名跟蹤者。他的行為並非出於好感,而是帶著明顯的殺意。這名年輕男子常常陰險地盯...
與長與千種(右)激烈衝突的背後,隱藏著一個連丹普松本等人都不知道的「詭計」。
粉絲對我的憎惡最終演變為「殺意」。在1985年夏季,與Crush Gals的對立達到頂峰時,我在目黑區的道場附近遇到了一名跟蹤者。他的行為並非出於好感,而是帶著明顯的殺意。這名年輕男子常常陰險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。極惡同盟的成員注意到後提醒我:「那個男的每天都帶著可怕的表情跟著妳。」於是我們抓住他的後頸將他送到警察局,果然他承認「只要找到機會就會殺了丹普」。
原文出處
面對如此極端的仇恨,我別無選擇,只能將對Crush Gals的憎恨視為唯一的出路。火上澆油的是(松永)高司(已故全日本女子摔角會長),他每天在比賽前都會到休息室挑撥離間,對我灌輸千種和飛鳥的「壞話」。
「千種每天來事務所抱怨,說討厭丹普,甚至不想再和妳比賽了。」他會帶著嚴肅的表情對我說這些話。而且這些話總是在一切準備就緒、比賽鐘聲即將響起前的關鍵時刻。
「飛鳥也非常討厭妳,連妳的臉都不想見。」我聽了驚訝又惱怒。明明已經下定決心投入這份危險的工作,還要忍受這種激烈的情緒波動。因為曾經是同期好友,這種反目讓我的怒氣倍增。有些密告的內容甚至難以啟齒。
事後,當我有機會與千種和飛鳥交談時,才知道原來這些話全是高司的捏造。換句話說,他在我們之間撒下了巨大的謊言。他告訴Crush Gals的,是我每天來抱怨自己不想與她們對戰。當我們彼此聽信這些話、滿腹怒火地登上擂台時,戰鬥變得慘烈異常。Crush Gals和極惡同盟間的那種詭異氛圍,竟然背後是這樣的陰謀。
回想起來,我們只是年輕女孩,被善於算計的成年人玩弄於股掌之間。當時沒有手機、休息室和交通住宿也都是分開的,唯一能接觸對方的時刻,僅限於擂台上。
有一天,我忍無可忍,準備在擂台上威脅千種,特地攜帶了一把真的短刀,也就是「日本刀」。當時負責地上波電視轉播的工作人員發現後,懇求我:「這樣不僅無法播放,妳可能會被逮捕,求妳放下刀吧。」我才作罷。但我們的情緒早已被挑撥至此,若當時真的出手刺下去,也並非全無可能。
為了加速狂熱的風潮,成年人不惜像小孩子般撒謊。隨著數億日元迅速流轉,這一切或許也無可奈何。僅短短幾年,我便擁有了從未想像過的巨大財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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