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普松本在引退紀念賽中收到長與千種(左)送的花束。兩人看起來都情緒激動(提供照片) 其實我對摔角仍有留戀,也不想和摔角的朋友們分開。然而,除了(已故全日本女子摔角會長)高司先生外,公司裡的其他人讓我感到厭煩到無法忍受。我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。從1987年夏天開始,我便籌劃引...
丹普松本在引退紀念賽中收到長與千種(左)送的花束。兩人看起來都情緒激動(提供照片)
其實我對摔角仍有留戀,也不想和摔角的朋友們分開。然而,除了(已故全日本女子摔角會長)高司先生外,公司裡的其他人讓我感到厭煩到無法忍受。我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。從1987年夏天開始,我便籌劃引退,想在風潮下滑前風光地退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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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檯面下,移籍到藝能事務所的計劃也在推進,終於我瞞著公司,於1988年1月4日後樂園大會結束後,向記者宣布了引退。消息讓所有人震驚。我的同期選手大森友伽里也隨即步調一致,在十天後宣布引退,因此2月25日的川崎市體育館便舉行了我們兩人的引退紀念賽。
當時其實有計劃讓雌獅飛鳥一起引退,三人聯手進軍藝能界。然而,飛鳥含淚道歉說:「對不起,我還沒有拿到紅色腰帶(WWWA世界單打冠軍),所以無法引退……」。作為摔角選手,我能理解她的心情,也無法勉強。最終她在當年夏天成為了冠軍,結果來說也不錯。
在引退比賽中,我和大森組隊,對上Crush Gals。即便這場是我引退的舞台,長與千種依然是那個無論如何都要成為場上焦點的人。
據說是千種提議「最後想和丹普組隊5分鐘」,公司也同意了這個安排,並說「這是粉絲想看到的」。最終,我以比賽後向粉絲告別的方式實現了這場5分鐘的「丹普、長與組」對「大森、飛鳥組」比賽。場內超滿員,氣氛爆棚,飛鳥在場上哭得泣不成聲,大森則因流血過多倒在場外,現場一片混亂。
奇怪的是,在全比賽結束後,三條繩索中最上面的繩子突然斷裂了。我將此視為摔角之神給我的暗示:「是時候真正離開了。」我和大森並肩聽著10聲敲響的退場鐘聲,感覺如釋重負,心情愉快地微笑著。
三天後的2月28日,在埼玉熊谷市體育館舉行了最後的告別賽。我被允許挑選對手,便選擇了極惡同盟的愛徒——藍面中野和禿鷹齊藤,進行1對2的特殊賽。我在場上帶著淚水向Crush Gals的粉絲們第一次、也是最後一次道歉:「對不起,過去曾欺負千種和飛鳥。」
一切了無遺憾,準備進軍藝能界。然而,離開時公司的一名員工丟下一句話:「妳在藝能界是不可能的,肯定會在三個月內回來。」當下我氣憤不已:「好吧,那如果三年後我還在藝能界,我就在道場門口開慶祝酒會!」就這樣,我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摔角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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