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移籍UWF後,激烈戰鬥仍在繼續(1984 年 8 月 29 日的Lumberjack戰) 1984年6月,我當時22歲,與The Dynamite Kid的冠軍賽已經敲定。在感受到被豬木先生逐漸認可的同時,我決定離開新日本職業摔角,移籍到Universal Pro-Wr...
即使移籍UWF後,激烈戰鬥仍在繼續(1984 年 8 月 29 日的Lumberjack戰)
1984年6月,我當時22歲,與The Dynamite Kid的冠軍賽已經敲定。在感受到被豬木先生逐漸認可的同時,我決定離開新日本職業摔角,移籍到Universal Pro-Wrestling(第1次UWF)。
原文出處
最大的原因是,一位曾經和我並肩作戰、磨練我的前輩邀請我一起加入UWF。儘管豬木先生和山本小鐵先生的影響力無可否認,但對我而言,那位親自伸出援手並以嚴厲方式磨練我的前輩才是最重要的。當他要離開時,我感到無法接受。
當時的我,腦中只有「想要變得更強」這個信念。因此,當那位前輩對我說「走吧」,我就選擇跟隨他。這不僅僅是被牽引的感覺,更像是一種與日夜相處、共同鍛煉的戰友間的深厚情感,最終讓我感到「甘拜下風」。
簡單來說,就是因為「大哥要走,所以我也跟著走」。然而,當時豬木先生開始以摔角手的身份認可我,我也感受到他將我這個半成品逐漸納入視野,這使得我的決定充滿掙扎。
之後,我的職業道路從UWF到新生UWF(第2次UWF),再到UWF-Inter。回想起來,這樣的轉變真是頻繁,而最終所有這些團體都瓦解了(笑)。而且瓦解的速度堪比奧運會的舉辦週期,甚至更快。說穿了,這一切的根本原因都在人際關係上。
在第1次UWF時,我在移籍後不到一年就沒有薪水了。我記得那年年底打開家裡的冰箱,裡面只剩下一盒6片裝的起士。當時我非常悲傷,心裡想著:「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?」因此,公司不得不採取行動,作為最後的手段,便開始了與新日本的對抗賽(1986年)。

高田在與新日本職業摔角確定業務合作關係後與豬木(左)握手(1985 年 12 月,兩國國技館)
然而,這場對抗賽進行了一段時間後,局勢開始改變。新日本開始直接挖走UWF的選手。對於新日本來說,這樣的做法更具合理性,也更容易管理。
那些拒絕被挖走的選手,便成立了新生UWF。我們堅持認為對抗賽是「公司對公司的較量」,而並非被吸收的結果。帶著這種信念,我們6個志同道合的人決定:「雖然不知道能做什麼,但即使失敗了也無所謂,至少試一試。」就這樣,新生UWF於1988年春天成立了。
然而,新生UWF也因人際關係而分裂,最終分裂成三個團體。其中一個團體於1991年成立了UWF-Inter。我們最初甚至是以狛江的一家家庭餐廳作為臨時事務所。經由多數決,我擔任了社長一職。
UWF-Inter試圖回歸原點,以「摔角既有趣又最強」的雙重概念為核心。但這也沒有持續太久。隨著經營困難重重,再加上人際關係問題層出不窮,我逐漸感到「這一切真是煩人」,於是在1995年6月於兩國國技館舉行的比賽中,沒有告訴任何人便宣佈:「我將在不久的將來引退。」當時我抱著一種半放棄的心情
然而,事情並不可能立即結束。公司背負著負債,作為代表的我必須設法處理。就在此時,新日本再度提出對抗賽的提議。

與武藤(左)的比賽讓全日本興奮不已,但也引發了一些爭議。
當時我遭受了很多批評。特別是1995年10月9日,與武藤敬司在東京巨蛋的比賽中,我因足部四字固定技敗北,許多人質疑:「這些年來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?」「為什麼會被四字技投降?」然而,我當時已無法顧及那麼多。
即便如此,我仍獲得了一些寶貴的經驗。特別是能與天龍源一郎進行兩場單打比賽(1996年9月和12月),這讓我感到十分高興。因為我一直希望能有與天龍先生交手的機會。而且,9月這場比賽還獲得了《東體報》職業摔角大賞年度最佳比賽獎。
通過與新日本的對抗賽,我們年輕選手的知名度得以提升,我作為代表的責任也逐漸告一段落。此時,我內心重新湧現了「是時候引退了」的想法。

與天龍的比賽被評為 1996 年職業摔角大賞年度最佳比賽獎(1996 年 9 月,神宮體育場)
然而,同時也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感覺浮現。回想中學二年級時,我在橫濱文化體育館拿著摔角手冊,決定了人生方向。如果就這樣離開,對當年的自己實在太殘酷了。我想對那個熱愛摔角、全心投入訓練的自己說:「加入這個行業真是太棒了!」這樣的告別方式才不會對不起當年的自己。我不想因為討厭摔角而離開。
因此,我開始思考:「要怎麼做,才能對當時的自己無愧於心地引退?」答案只有一個,那就是再一次全心全意地朝著目標前進,並勇敢地戰鬥。就在這時,現任RIZIN實行委員長榊原信行出現在我面前。
※本連載最初於2016年11月22日至12月29日期間連載於報紙,共22篇。東京體育note將以全11篇的形式重新呈現,並附加更多照片。
COMMENTS